“好的吧。”戚宁玉喃了一句,喃得兰姨更心疼了,他起身说,“我没事。兰姨,我去睡觉了。”
戚宁玉上了楼径直回房间,他脱下带血的衣服随手一扔,钻进了被子里,然后抱着枕头,整个人缩成一团,咬牙,忍疼。
也许因为是邢誉川把他从最疼的地方带出来的,所以每次邢誉川在他身边,他就感觉安全了,痛觉就正常了,所以这时候他总格外地想邢誉川。
他忍了半天,终于不由自主拿起手机,点出了邢誉川的号码,犹豫半晌还是拨过去,隔了许久邢誉川才接。
“宁玉,到家了吗?”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邢誉川没有马上回答,他听到了脚步声,接着是开门声,然后邢誉川才说:“我暂时走不了,是不是喝酒了难受?让你跟那些人喝,你不理他们,谁敢说什么。”
戚宁玉没听清邢誉川絮絮叨叨说什么,颤着嗓子叫了一声,“哥哥——”
顿时,邢誉川呼吸一滞,嗓子微哑地说:“我马上——”
邢誉川话没说完,戚宁玉听到了手机里响起“嘭”的一声,接着邢誉川的声音就变得急切又敷衍,“乖乖睡觉,我晚点回来。”
然后,邢誉川就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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