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他顿下来冷笑了一声,然后对邢誉川问:“你要我怎么样啊?哥哥。”
邢誉川心里的千百个理由一时全说不出来,好一会儿才回道:“好,你要辞职就辞职,你想做什么就做,好了吗?”
“我想辞职后去国外开个马场,我想去养马。”
戚宁玉语气平淡,话题一下跳得太远,邢誉川思路没接上,他莫名地盯着戚宁玉。
戚宁玉说:“上次在马场,我问过马场的负责人,我觉得有意思。”
顿时,邢誉川又后悔了,压着声质问:“你是想养马,还是因为雷森?”
戚宁玉不懂为什么又扯回了雷森,但他认下了,“上次和他骑完马后,我就喜欢上了。”
喜欢骑马还是喜欢雷森?邢誉川的表情和整个人都僵了一瞬,他盯着戚宁玉突兀地笑了,笑得仿佛眼神是死神的镰刀。
语气却不觉地缓和下来,仿佛平时哄着戚宁玉那样,“好,不提雷森了。但是国外那么远,我怎么见你?你去了不想我吗?”
“不是你非要扯上雷森的?”
说了不提戚宁玉非要提,提完了还继续说:“我不想再留在集团,我要去国外。”
邢誉川笑意不减,语气不变地接道:“宁玉,如果你非要提他,雷森的工作室就开不下去了,他以前的那些劣迹足够让他在这一行混不下去,协助有夫之妇卷款逃走也是犯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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