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誉川和人快活,让他去送避孕套,这事大约除了邢誉川没别人做得出来了。
他静静地盯着手里的盒子半晌,麻木得连手臂上的疼都忘了。
最终他把盒子放回去,像他没有发现似的,带着外套又回去宴会厅。
会场的人走得差不多了,只剩工作人员在忙碌。戚宁玉走到休息室门外敲门,隔音不太好,贴近了就能听到里面哼哼叽叽的声音。
过了好一会儿邢誉川才来开门,他原本严谨的领带解开了,衬衣的扣子也松了两颗。
戚宁玉把外套递过去,邢誉川接外套时连他的手一起拉住,把他拽近了低下头来问他,“小醋包,你怎么能把人关这里?”
戚宁玉没给他反应,他又抬手去抱他,结果碰到了戚宁玉的另一只手,戚宁玉蓦地痛呼了一声。
邢誉川忙松开手问:“怎么了?”
戚宁玉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反问:“我说了你要送我回家吗?”
“誉哥!”
里面的钟意然忽然叫了一声,走到门口趴在邢誉川背后,从门缝里露出了他没有遮挡的肩膀,脖子上满是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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