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明目张胆在我的地盘、挖我的人。很敢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声音说话间,戚宁玉腰上多了一只手,他回过头就看到了邢誉川要笑不笑的脸,视线直盯着对面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邢誉川人高,长着一张五官比例完美的脸,在财经杂志露次脸,当月杂志销量能翻一倍。他平常的时候让人感觉不难相处,可眼神一冷就自带了一股肃杀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被盯着背后寒毛都立起来,连忙解释,“开玩笑,开玩笑!邢总您忙,我先失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挖墙角地人走了,邢誉川转过身,但贴在戚宁玉腰间的手没拿下来,他来回轻轻摩挲了几下,视线垂下来望着戚宁玉。

        邢淮川眼神里有了几分真的笑意向戚宁玉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路上遇到个小朋友,他受伤了,我没办法只好绕路送他去了医院。辛苦你了,宁玉宝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戚宁玉知道这句“辛苦”只是个顺口的词,对邢誉川这样的人来说世上没有真正辛苦的事,一定要有的话大约是床上做得不够尽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早就习惯了,习惯地对邢誉微扬嘴角轻笑,说了一句真心的话,“你再不来我赔罪都要赔喝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看喝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邢誉川毫不在意这是大庭广众,他低下头凑到了戚宁玉唇边嗅了又嗅,若不是怕戚宁玉害羞,他能伸舌头进去尝一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没等他再进一步做什么,忽地一个人冲过来抱住了他的手臂,比他更不顾及大庭广众,暧昧地贴着他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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