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算了下,咱们公子今天起码送出二十幅画,”他数着手指算了算,顿时痛心疾首,“二十万两……”
这还是最低的估算。
痛痛痛,心好痛。
别说萧昂两人肉痛了,不远处的刘洋等学员也有些痛呢!但更多的还是羡慕。
二十多天的时间,他们每天都在观赏,越看越喜欢。
“华夏啊,云爷爷就这一幅吧!”云烛先生指着墙上的画。
那幅画是苏然去年十一月份,从草原回来后画的,画的是一片广袤无垠的雪原世界,一群藏獒在冰天雪地中追逐,藏獒的前方似有一道模糊的身影。
整幅画长两米,宽一米五。
“云爷爷确定要这一幅?”苏然笑看向云烛先生,老人家在几幅画里面纠结了有半个时辰,未免他后悔,她又再问了一遍。
云烛先生笑了笑,“就这一幅。”
“行”苏然朝萧昂招手,“将画取下来,把画框拆下来,分别包装好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祁县的小伙伴走了过来,牛骏峰道:“华夏,我们就不拿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