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喝了两杯茶的功夫,宁光禄拿着书进来了,像是累到了一样,什么话也没说,端起茶就喝了几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被那位诡辩的学生说的哑口无言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这哪是什么诡辩,分明是强辩,”宁光禄放下杯子,“他说老夫的头只有三两肉,不信让我去称一称,怎么称?总不能将头砍下来,将肉割下来称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喀喀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然被吞了一半的茶水呛到了,好一会,她有些无语的看向宁光禄,“你为什么要跟他辩这么无聊,且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宁光禄又叹了声,“这个学生就是个刺头,哪是我要跟他辩,是他不专心上课,还打扰旁边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艺术院的新生里,有个刺头的事,苏然听说了的,但却还没有遇到过,她道:“既不愿上课,那还来书院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向慕生,“这是哪家走后门塞进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童家的,书画方面有些天分,就是不爱读圣贤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遇到问题学生,慕生也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然一想也就明白了,老牌世家之间,这点面子慕生还是要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向已经喝了两杯茶的宁光禄,苏然道:“他说你头只有三两肉,你可以说他身上的毛跟夜间最璀璨的星辰一样多,让他数星星,数毛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好,”宁光禄眼睛一亮,一拍手,“我怎么就没想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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