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哥,二哥都生了小侄女,哪需要我生,”林来宝心想,他才不那么早娶媳妇呢!
吃完午饭,几人没有立马下田,而是休息一会。
田继看了眼不远处的水田,扫了眼几人,“下午将杂草弄完,你们几个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盛喜年和水江河,林来宝似乎已经见怪不怪,都点了点头。
只有陈光尧愣了下,疑惑道:“先生不回去吗?”
“接下来的几个月,我们大多时间都会待在这,”田继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你们虽然是农学院的,但也不能将书本里的知识给拉下……这里就每个月来一次就好。”
林有亮笑呵呵道:“咱们农学院主要就是学习如何种粮食的,自然大多数时间都是与泥土为伴,说白了,就是个农民。”他笑眯眯的看向陈光尧,“少年人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,考科举才是正道。”
陈光尧抿了抿嘴,开口,“先生不用试探学生,学生没有那么大的志向,只愿将来能做一个能干的农民,能让家乡的父老乡亲吃饱饭,不挨饿……对学生来说,这才是正道。”
“说的好,走自己的路就是正道。”
苏然鼓掌,她很佩服农学院的人,尤其是两位先生,两人年近花甲,都是进士出身,一个做了几年的县令,一个做过几年的知府。
两人最后都弃官从农,在农学院一待就是十几二十年。
云溪书院从最初的时候就设有农学院,三百年来,开了关,关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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