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文杰已无心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赌博的恶、习,是在国外染上的,结果全家回国时,差点连买飞机票的钱都不够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国的主要原因之一,也就是欠了不少赌债,卖了房子才勉强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国以后,因为头顶经济学家的光环,又有恩师帮忙,找了个好工作,收入不菲。

        定居上海,买了房子后,赌瘾又蠢蠢欲动,接着又如火如荼的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一个经济学家,当年高考数学满分的高才生,绞尽脑汁也不明白,为什么他总是输多赢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年下来,已欠赌债两百三十余万。其中六十万是高利贷,赌场上的那种高利贷,每三个月就要翻上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继续赌,越赌越输,赌债越欠越多,不到一年,就从一百多万增加到两百三十余万。

        收入还是不变,那个研究所不很赚钱,还有合伙人,每年一二十万收入,是要交给老婆养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参事的工资也是固定的,除去五险一金,剩下的三十几万,也是要交给老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额外的收入是出去做报告开讲座,一场十万,看似不少。其实这十万块,也不能全部揣进腰包。纳税一万五,牵线人两万五,几个助手也要拿一二万。真正到手的钱,顶多也就四五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星期一二场报告或讲座,就算净收十万,一个月四五十万,也不够付高利贷的利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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