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白,你凭什么这么肯定?”牛贵清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凭历史啊。你们可能不知道,市二建在市里所有建筑行业的同行里,是历史最为悠久的。就凭这一点,市二建就撤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董培元不相信,“不会吧,老白。市一建排在市二建面前,怎么可能是市二建的历史更加悠久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说道:“我是听魏国平说的。老牛,你可以去查一查,魏国平说的是真是假。魏国平说,新中国成立之初,市二建就诞生了。而之所以叫市二建,是因为当时有一家市一建,是资本家开的。直到五年以后,那个老市一建倒闭,市里才成立了国营的市一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白手继续说道:“再后来,才有了市三建市四建市五建市六建市七建。后来创办的几家建筑公司,他们的头头和骨干,包括市一建,绝大部分都是从市二建调过去的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市二建就是他们的爹妈。所以,撤谁都行,就是不能撤市二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贵清听明白了,脸色由忧转喜,“老白,谢谢你,你又一次启发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董培元也给牛贵清出主意,“老牛,市二建有六十年的历史了。六十年时间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当初创办市二建的元老,肯定还有不少活着。你找齐这些元老,去找找市有关部门。有这些元老帮你说话,你的市二建就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对,我就这么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笑了笑,“不过。老牛,你的市二建,在经营上也要说得过去。你要是经营不善,亏损多多,历史最悠久也没有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贵清点了点头,“是啊,是啊。现在他们两家联手,从各方面打压我市二建。特别是市二建的股价,被压到了每股四块八毛,已经跌了百分之三十。老白,我知道是他们两家在捣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董培元看着白手说道:“老白,这可不好。他们上市公司,最看重的是股价。市里也一样,要是股价不振,很容易会成为被撤对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淡淡一笑,“这个不是问题。老牛,我帮你把股价推上去,同时把他们的股价压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