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刚去看了丁光远老爷子。用我们农村人的说法,似乎有点那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个那个?明说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晦气,或不吉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臭小子,这里是上海,现在是二十一世纪,你还是个现代青年,没想到你还有如此陈旧的观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有点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了,是我让你这样做的。我都不计较,你计较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不说这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爷子嗯了一声,“但是,丁光远这个人值得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?”白手问道:“你们二人一生对立,六十余年老死不相往。现在他走了,你又能说些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爷子沉思了一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学术上,我们针锋相对,谁对谁错,交给后人评价。特别是你,最有发言权,希望你以后给我们盖棺论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点点头,“丁光远老爷子去世后,就有不少记者要采访我,被我拒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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