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说非常了解。”
“你了解我和丁光远的真正关系吗?”
“了解。”
“你说说。”
“你比他大一岁,你俩解放前就读于复旦大学,还一起留学美国。新中国成立后,你俩一起回国,一起在复旦大学任教。五十年代,你俩又一起去苏联进修。但是,从苏联回国后,你俩因为观点不同而分道扬镳。他在复旦大学任教,你因为还有建筑学的硕士学位,放弃教授职位而进入建筑设计学院。”
“行,我们的老底让你给抄了。”
“很难想像,你俩同出一个师门,后来在经济学里的观点竟截然不同。但在那个年代,你俩的观点都是离经叛道的。相对说来,你的观点更加主流,他的观点更偏向西方资本主义的那一套。他认为市场是万能的,你断然反对。”
“你说的基本没错。”
“改革开放以来,他红了,因为他的观点,实际上就是新自由主义的经济理论。而你蔫了,因为你主张的是凯恩斯的经济学理论,主张市场需要政府,需要宏观调控,主张有限的市场经济。在现在新自由主义泛滥的情况下,你的主张没有多少人同意。特别是那些海归,几乎没有人支持你的观点。”
老爷子笑了,“那你还要出版我的著作。你就不怕出版了,连一百本也卖不出去吗?”
白手也笑了,“狗日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,我讨厌它。我就是想出版你的著作,打击打击对方的嚣张气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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