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;</b>白手不会什么都听陈校长的,陈校长说要严格保密,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。
作为老板,不可能事必躬亲,不能没几个亲信。
有的事,事先告知,绝对比事后告知强。
白手把对那五个留学生的怀疑,以及陈校长的劝告和警告,都告诉了刘端阳和梁兵。
梁兵不敢吭声,很显然,他也嗅出了其中危险的味道。
这方面刘端阳更敏感,或者说,作为在警察岗位上待了三十几年的体制人,虽然职位低下,但几乎有着那方面的本能反应。
姜是老的辣。
白手和梁兵都在等刘端阳开口。
“苏联解体,东欧剧变,国际环境翻天覆地。对咱们中国来说,是一个百年难得的发展机遇……”
“老刘,你这是在给我们上政治课。”白手提醒道。
“噢,扯得有点远了。”刘端阳道“我不太了解情况,但我大女婿在新华社上海分社工作。过年的时候他来我家,说了一些情况,也许跟眼前这事有关。”
白手拿出香烟分烟,“有点意思了。老刘,侬继续讲。”
“剧变之下,人人都会做出选择。有人随波逐流,有人倒向西方,也有人不愿意而选择出走。据说有不少人来到咱们国家,或者是为了工作,或者是为了生活。而有一些人,也可能是咱们请他们过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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