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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清扬点了点头，“上海嘛，是全国第一大城市，改革当然也要走在前列。还别说，你的开发商和承建商一分为二的建议，正是建设行业改革的切入点。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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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手摇摇头，不以为然道：“老常，别说得太高大上。我的想法，无非是把一只手干活，变成两只手干活。或者说，是两条腿走路。在我看来，还是个形式主义。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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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哎，你可别小看这个形式主义。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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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讲？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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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清扬道：“上面高度评价了这个改革。小白你想想，以前的上海建筑业界，一千多家企业，还有多如牛毛靠挂靠的小工程队，市建委、市建局和我们市建协，我们是管不胜管，根本管不过来。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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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倒也是。”白手点着头道：“你们以前是抓大放小，管得住前一二百家，其他的都是放任自流。”<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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