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手笑了笑,“萧姨,你知道我与他的来往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老太太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丁雅琼道:“是丁丁说的,这丫头藏不住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多深的爱,就有多深的恨,萧老太太至今还不肯原谅丁光远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手实事求是的说道:“我很尊重丁老先生,我学的关于经济学的知识,全靠他的那两本书。我认为,他对市场经济的认识,不仅有独到之处,更有超前意识。他对我启发很大,与劝业旅社的齐老爷子一起,是我成功路上的两盏明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与他有点臭味相投。”萧老太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你听小白说么。”丁雅琼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,他的有些观点和观念,我是不敢苟同的,也是反对的。他对国内房地产业发展的预测,与我想的很接近。可他对技术和创新的鄙视,我觉得他已经落伍了。尤其是他看不起咱们国内的技术能力和创新能力,我是坚决反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老太太思忖着道:“这么说,他是反对你搞通讯业和电脑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他竭力反对,认为我搞不了,肯定白花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理由是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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