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在沙发上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常清扬迫不及待,指着白手道“说,这半年你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一一交代,“我哪儿都没去,我就在上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一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常清扬不敢相信,腰缠万贯,事业庞大,竟然能耐得住寂寞,一个人躲在同济大学图书馆的阁楼上,整整读了半年的书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手冲着乔教授道“教授,你应该记得,你们同济大学图书馆那个老管理员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教授点了点头,“记得,我们都认识他。你和他,你怎么会认识他的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瑞金医院的副院长肖秧,手下有个医生,就是老管理员的小儿子。我当时离开医院玩消失,就是给我白大褂,把我换出来的那位年轻医生。我通过他们的关系,得以认识老管理员,他乐意我住在他那里。条件只有两个,一是陪他一天下两盘象棋,二是每天晚上陪他喝几盅老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常清扬起身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门口,常清扬挥着手道“小白,大家都很惦记你。明天是星期六,你去劝业旅社跟他们解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教授也拉着丁雅琼起身,“小白,你们聊,我们上班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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