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手乐得清静。
但白天清静,晚上可清静不了。
韦立连续几个晚上都来,来了还是两步曲,上半夜折腾白手,下半夜让白手陪她说话。
白手倒成了上夜班的,晚上没得睡,只有拿上午补觉,玩了个阴阳颠倒,时空错乱。
白手累得像个孙子似的。
因为下午白手也忙,公司的人,朋友和同行,还有供应商,还有甲方的人,还有区领导……看望的人纷至沓来,络绎不绝,白手都得接待。
这天晚饭前,韦立打来电话,她母亲生病,她要去她母亲那里,她这几天没空来照顾他了。
白手如逢大赦。
心说姑奶奶,我谢谢你的照顾,你不来照顾,我将谢天和谢地。
白手打电话给肖秧,让她帮忙买晚饭,还要了半颗安眠药。
白手准备美美的睡一晚上,把乱了的时差调整回来。
半颗安眠药,其实没多大用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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