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事本挂到了车长室的门外。
这个图形,高飞知道是什么意思,因为白手与她在电话里说过。
然后关上门,白手在小床上躺下,呼呼的进入梦乡。
昨晚被韦立折腾得够呛,白手需要补觉,才能以饱满的精神前往广东前往海南。
火车的晃动和咣当声,像催民曲,太适合睡眠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白手慢慢醒来。
脸上痒痒的。
白手双眼掀开一丝缝隙,看到高飞蹲在床边,正用她的长发,调皮的轻拂他的脸。
白手突然动手。
高飞啊的一声,来不及反应,就被白手掀到在床上……
半个多小时以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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