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孙老头,竟然干出这种事,看来是真的老糊涂了。”
这是曾玉山的感慨。
白手道:“打江山易,保江山难。”
曾玉山道:“主要是你异军突起,他当惯了老大,不太适应吧。”
“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。老曾,咱们是农民,都不懂这个道理。”
“是啊,天外有天,山外有山啊。”
“说事吧,老曾。”
曾玉山道:“下星期三,案子在法院开庭,孙老头和阎宝贵及那九个小混混将被提起公诉。照律师的说法,这种案子可大可小。根据刑法,判是肯定要判的。孙老头和阎宝贵都是主犯,判得肯定更重。”
白手问道:“那孙建国委托你来,到底想传达什么意思呢?”
“一,代表他们全家特别是孙老头向你道歉,必要时给出书面道歉书,并在行业内公开。”
白手只听不说。
“二,做出书面承诺,永不与你为敌,并将承诺书公布于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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