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手接过话筒,立即吼了起来。
“狗日的刘同富,老子操你八辈祖宗。”
电话那头,刘老刚哈哈笑道:“小白,我是刘老刚啊。”
“让狗日的刘同富接电话。”
“哈哈,他知道捅了马蜂窝,躲起来了。”
刘老刚四十几岁,从年龄上论,是白手的长辈,支书已当了十几年,白手对他相当尊重。
“刘支书,你把我的话转告给他,他要不在乡广播上公开向我道歉,我非收拾他不可。”
“小白,冷静,冷静。”
“冷静个屁。刘支书,我已经很宽容了。要是搁在以前,我现在早把这货痛揍三顿了。”
“道歉,我代他向你道歉。”
“老刘,刘支书,那我去工业区广播站,我要在广播上说,我要操狗日的刘同富的八辈祖宗。”
“别,千万别啊。小白你想想,刘同富姓刘,我也姓刘。往上倒五辈,我跟他是一家人。你操他八辈祖宗,那不把我也给捎上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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