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钓多少是多少。这两年农药使多了,田水放到河里,河水有毒,对河鳗的杀伤力是最大的。”
白手在书上看到过,说淡水河里,生命最脆弱的不是河虾,而是河鳗。因为农药和化肥的残留,河水开始被污染,河鳗的繁殖能力遭受严重的破坏。
童国华道:“手,这用不着你,你回去睡觉吧。”
“我睡不着啊。水生哥和水洋哥在哪里?”
“他们在你的尖壶嘴放钓,说好了的,三点以后,让我和小军去帮忙。”
白手道:“我看你的泥鳅抓得差不多了。岸上的活,就交给四平哥和小军哥,咱俩帮帮他们去。”
抓黄鳝和看鳗钓的活,交给了癞头四和两碗半。
白手和童国华沿着河岸来到尖壶嘴。
两条小渔船连在一起,并排而立。陆水洋在一条船上睡觉,陆水生在另一条船上吸烟。
一盏马灯挂在船杆上,亮度调到了最暗。
白手冲着渔船轻喊道:“水生哥,我和国华哥能上船吗?”
“是手啊,你怎么来了?能上,能上,你俩小心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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