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弟白面头头是道,“大哥,是你自己说过的。只有敢花钱,才能赚大钱,花得越多,赚得也越多。你花了六千五,多赚几个六千五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说过这话。”白手点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你还说过,你赚的钱,咱妈有份,我们也有份。我们只不过提前预支罢了,你有什么好心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你还说过,知识就是金钱,让我们读书,就是一种长远的投资。现在让我们去县城读书,就是一种长远投资。既然是长远投资,你又有什么好心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一愣一愣的,“臭小子,你怎么老拿我的话攻击我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仨弟妹异口同声道“以子之矛,攻子之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乐了,“那我是应该心疼呢,还是应该心疼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应该心疼。”又是异口同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手落荒而逃,“都是没良心的,我的钱,我的钱算是白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弟弟妹妹转学的事,基本上已经敲定,白手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块石头落地,却是七月初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跃进和孙屠夫及他们的人,也都尘埃落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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