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,原区工商所所长,现在的县工商局副局长候景魁。
既然是熟人,闲话不说,坐下来点上烟喝口茶,就能直截了当,直奔主题。
“老沙,我想把我的皮箱厂挂靠在你的竹器厂名下,你同意不同意?”
“必须同意啊。”老沙两眼珠子转了转,问道:“小白,你能给多少挂靠费?”
白手笑了,“够直接的。但是,老沙你得说明白,是挂靠费还是管理费?”
“哈哈,挂靠费是管理费他爸,明白了吧。”
当然明白,就是挂靠费包括管理费,白手交挂靠费,竹器厂替他交管理费。
“小白,这事以前我们办过。挂靠以后,你的皮箱厂就是我竹器厂的分厂,除了交挂靠费,其他税费我们一概不管。”
点了点头,白手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请说,一个月多少?”
老沙伸出一只手,“每月五百。”
“老沙你抢钱啊。”
白手伸出手,把老沙的四根手指头弯回去,只剩下一根食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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