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的情况是,我母亲和丁丁一起过日子,我母亲已与我父亲离婚。但我弟弟弟妹他们还没死心,他们无时无刻不掂记那些房子。但丁丁的监护权在我手里,他们没有办法,无计可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老师问道:“丁姐,这跟你不回上海有关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有。我要回到上海,他们就会来麻烦我,我那弟弟我了解,他会死缠烂打的。我待在这里,他不敢过来,我也就图个清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点了点头,“对,你弟弟要是敢到这里来,我削死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老师道:“不说了,说旧事烦心,咱们还是说点高兴的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什么高兴的事呢?”柳老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白,脱贫致富,事业有成,不值得高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老师点了点头,“小白,你说说,你现在是不是万元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手笑道:“这个万元户,现在看来是一分不值,就是好听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话怎么讲?”丁老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你是知道的。前前后后,陆陆续续,我已经投资了一万多块。也就是说,我这个万元户的钱,全在这一堆破铜烂铁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万元户毕竟是万元户啊。”柳老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柳姐,这饼干厂要是关门,那一堆破铜烂铁能卖多少钱?这万元户不就是一个零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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