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脆点,再说啥?”
白手又是坏笑,“再说了,陈翠花旱了这么久,棒槌和四眼都没老婆。他们出点事,不是很正常么。”
马兰花也笑了,“你小子,果然人小鬼大。”
白手趁机揭马兰花的痛处,“马姐,你也是女人,应该更能理解人家陈翠花吧。”
马兰花咯咯而笑。
白手的话,确实点中马兰花的软肋,她老公在千里之外的省城,在乡工程队打工,她也在家旱着呢。
“咯咯……小白,你很懂那种事嘛。”
说着笑着,马兰花伸手,在白手胳膊上捏了一下。
“呵呵,我没吃过猪肉,但见过猪跑。”
忽然,二人对视一眼,都有点不好意思。
原来,二人都想起洗澡的往事,一个在河里,一个在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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