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对不起,大哥,你摔伤了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狗日的。”八字胡没有起身,却乘机抓住白手的手腕,用力的一扭一拽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手借力,顺势而倒,手腕反扭,摆脱了八字胡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一个前滚翻,白手身体朝上,鲤鱼打挺,潇洒的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喝彩声四起,还有掌声,看热闹的人都在帮助白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八字胡面红耳赤,骑虎难下,他知道碰上了练家子,人家在让着他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那扇门开了,还有人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清早的,谁家的狗在打架?”

        是一个白头发白胡子老头,拄着一根竹拐杖,人也瘦得像竹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老贵凑到白手身边,小声道“他叫余老怪,真名叫啥,我也不知道。但谱儿大,干部见了他,都敬他七八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革命?”白手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就一孤寡老头。听说解放前是那个党的,还是啥副旅长,啥上校的。现在政策宽了,政府供着他,听说一个月的工资,有一百多块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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