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手装得很内行的样子,踱到门前的几棵棕榈树下,仰着脖子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手确认,这些棕榈树早该剥了,大概主人不急着用钱,或想卖个好价钱,这才留在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什么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院子里走出一个男人,手里捧着半碗稀饭。约三十岁,面相较善,看外貌看皮肤,不像是下地的农民或上山的山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大哥,我们是剥棕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?”男人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手道:“大哥,对不起啊。你看着这么年轻,跟我大哥差不多,我就顺口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大哥多大?”男人好奇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哥二十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男人冲着院门笑道:“老婆,今天稀罕,太稀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院子里出来一个女人,同样手捧饭碗,同样约三十上下的年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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