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青青冲着白手喊道:“喂,我爸让我跟你说一声,打稻机下午两点给你。”
没有具体称呼,只有一个“喂”,这是什么情况?
白手故意不理,拿着镰刀下田,继续弯腰干活。
童青青再喊,就是没有称呼。
白手继续装没听见。
童青青生气,不再扯着嗓子,而是与白米和白雪说起话来。
白雪喊道:“大哥,青青姐找你说话呢。”
“我听着呢。”白手挥了挥镰刀。
童青青喊道:“哎,我爸说,打稻机下午两点给你。这样一来,你明天还能使用小半天的打稻机。”
喂变成了哎,这丫头玩什么把戏。
白手算计,明天还能用打稻机,这是自己占便宜。
但今天只能使用小半天,这割下的稻谷要散放在河岸上,还要再搬,自己又吃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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