柿饼的表皮凝结着富含葡萄糖的果霜,咲枝躺在被炉里,咬着柿饼瘫到清理干净的桌面上。
“外公是在找借口。”
她软成趴着的小团子,及川爷爷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头,“没大没小。”
虽然这么说,可他眼底的溺爱自始至终都没有散去,甚至有渐浓的迹象。
悠子妈妈买的清酒是外公爱喝的老牌子,不到十分钟,他就喝得脸颊涨红,和咲枝谈起悠子妈妈小时候的糗事。
偶尔,也说些佑臣舅舅和透表姐的事情。
最后,他拉着咲枝的手,仔细看着那道不深却永久存在的疤痕。
“阿透最有主见,雷厉风行。弦吾性格沉稳,做事利落。他们两个已经成家,佐助和阿猛都上小学了,外公很开心,也不用愁他们。”
“阿彻呢,看起来随意却有明确的目标,弦一郎从小就是有规划有打算的孩子,外公最担心的还是你,咲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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