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器眼底满是错愕与不可置信,待反应过来,自嘲的笑了一声,丢下了一柄宝剑便转身离开了。
从那以后他离开了钟家,走的时候连同他的生魂灯也带走了。
人死如灯灭,生魂灯便是取生者一滴精血引燃的灯,灯燃着意味那人还活在这世间,人死了也就灭了。
钟器醉心于炼器,这一离家就是百年,带走了自己的生魂灯,便于钟家彻底断绝了关系。
“我选好了,我甘愿被熔炼,待百年之后,我定会重开灵智!”白筠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,打断了钟器的回忆。
钟器给炼炉添了把火,把火烧的更旺了些,炼炉滚烫的吓人,火光照在钟器脸上却显得他异常得孤独和沉闷,有一种历经了世间炎凉沧桑感。
“水墨,你呢?”
水墨石微微发光,半响道:“把我和哥哥分开。”
钟器对他说的话感到疑惑,问他为何要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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