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佳人不说话,脸上挂着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。
夏母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更气了:“自己什么身份不清楚吗?杀警案件那么敏感,为什么要接?”
“我很清楚。”这次宋佳人接话了,挺了挺脊背回道:“我是一名律师,我的职责是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,为我的当事人洗刷罪名和冤屈。很抱歉因为我的工作连累了夏伯父,但是,我不认为我做错了。 ”
夏母被噎了一下,每次都是这样,宋佳人要么不说话,要么一说话就能把她怼的无话可说。正是因为这样,她现在越来越懒得找她不是了。
“不愧是做律师的,冠冕堂皇的话说的不错。”沉默良久的夏父终于开了口,他久居高位,即便说话的语气很平缓,也会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宋佳人顶着这股无形的压迫感反对道:“夏伯父,我说的是实话,并不是冠冕堂皇的假话。我的当事人目前只是犯罪嫌疑人,案件还存在诸多疑点,凶手也许另有他人。我接受这样的委托,有什么错?”
“从的职业角度上来说,这并没有错。但外界都知道是景泽的女朋友,是夏家未来的儿媳妇,基于这一层被误解的对外关系,难道不该为景泽和夏家考虑吗?”夏父并不像夏母那样容易生气,说起话来四两拨千斤,用词也很精准。
宋佳人有点语塞,她没有和官员打过交道,不太清楚夏父的套路,也不敢冒然反驳,谨慎的闭了嘴。
夏父继续平缓地说道:“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反对景泽和谈爱吗?”
宋佳人心想不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吗?这个理由她听的耳朵都长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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