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审判长，我接下来就会证明这个问题与本案有关。”程铭也不等审判长准许，飞快的诱导安之素：“安小姐，仔细想想，五年前，驾车行驶在一条无人的马路上，光线很昏暗，路上只有一辆车，的车速很快，看到了一个人，但没有踩刹车，撞到了他，他倒在了血泊里，下车检查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，那个人是谁？”
“是贺……”安之素几乎要将贺思翰的名字脱口而出。
“之素！”宋佳人一手拍在了安之素的肩膀上，用力的捏了她一下。
安之素吃痛，程铭在她脑海里勾勒出的画面嘭的一声粉碎，化成了一个个泡沫，泡沫里面有两张不同的脸，一张是贺思翰，一张是模糊陌生的脸，两张脸在她脑海里交叠变幻。
“是不是贺思翰？”程铭不顾宋佳人的反对，语速极快的说道：“五年前，开车撞死的人是不是贺思翰？他倒在血泊里，看清了他的脸……”
“反对，审判长，我的当事人无权回答被告律师诱导式的问题。”宋佳人终于知道程铭的目的了，他就是为了当众翻出五年前的旧案，让安之素赢了官司也名誉扫地。
“安小姐，请回答我的问题，撞死的人，是不是贺思翰？”程铭根本不等审判长阻止他，再次诱导安之素回答出是。
“之素，不要回答他。”宋佳人也顾不上法庭上的证据了。
“宋律师这是替安小姐心虚了吗？”程铭讥讽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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