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。
从她这边的车窗只能看到苏夜的侧脸，而且有些模糊，但熟悉的人还是能够从模糊中清晰的分辨出这是他的脸。
他似乎是睡着了，但又睡的不是很熟，眉头紧锁着，像是有哪里不太舒服。
他不舒服吗？
夏宁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个猜测，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，她的秀眉也微微皱了一下。
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，神色便又恢复了冰冷。
他舒服不舒服和她有什么关系，她为什么要注意这些？
夏宁甩了一下脑袋，强行把不该注意的细节甩出去，然后索性闭上了眼睛，不再去看车窗上的那张侧脸。
车子继续前行，约莫半个小时后，司机将车子缓缓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前，而后下了车，绕到了夏宁这边，帮她打开了车门，小声道：“夏小姐，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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