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烈:……
什么奇奇怪怪的解压法子。“江校对袁医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她真没外表看着脆弱,这两天您不在,不知道她,她天天跟我们跑操呢,身体素质还不错,能轻松把自己挂上单杠,就是眼泪
多点而已,这又不算毛病,哪个女人不爱哭。”孙齐替袁满说话。
江烈再度怀疑他俩说的不是一个人,就对方那细胳膊细腿,能把自己挂上去?他咋那么不信。江烈都不知道秦正的脑洞这么大,嘴角狠狠一抽:“秦政委,我没跟您说笑。虽然我个人不怎么配合心理辅导,但对于其他人而言,心理辅导很重要,并不是什
么人都能胜任。”
听他这么认真的谈这事,秦正弱弱的问了句:“你回家没听你爸说过袁满?”
江烈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,无外乎人是他爸安排进来的,有没有能力胜任是其次。
“他没刻意提过。”顿了下,江烈又道:“我爸应该不清楚她的能力,我会跟他打个报告专门说这事。”
“不是你等会。”秦正发现江烈显然误会了:“我的意思是人是你爸安排进来的,那肯定是有能力的,你连你爸的判断力都不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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