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渊把封面展示给她看，是一本医书。
“看得懂吗？”江云锦睨了一眼封面问道。
顾渊点头：“很简单。”
他的声音富有磁性，像播音员一样好听，也一如他的长相。
“哪里简单了，我就看不懂，你以前不会是个医生吧？”江云锦腿长，窝在椅子和床之间有点不舒服，索性把两条长腿交叠着放到了床上，一点淑女的样子也没有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军人的洒脱。
“也许吧。”顾渊挪了挪腿，给她的大长腿腾了些地方放。
江云锦就道：“那回去给你安排个工作，就当医生怎么样？”
顾渊没有意见：“做什么都行。”
很听话，像一只小奶狗，让江云锦很想摸着他的头说一声真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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