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来的路上很想见他,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。
我想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,想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推开,在他眼里,我究竟算什么呢。
我还想问他可不可以放弃报仇,把恶人交给警察,交给法律。
想问他能不能为了我,为了诺诺,保护好自己。
可我在这里坐了几个小时,脑子越坐越清醒。
他又有什么错呢,他想保护我没有错,他想给父母报仇没有错,他想让犯了法的人接受法律的制裁也没有错。
我有什么资格要求他放弃父母之仇,即便他为了我和诺诺放弃了,那他以后就真的会幸福吗?
他不会的,害死父母的人还在逍遥法外,而他却享受着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,他过不去心里的坎,就永远放不下仇恨,与其一辈子背负仇恨,不如痛痛快快的报了这个仇。
所以我不能这么自私,自私的劝他放弃仇恨,自私的想让他活的像一具行尸走肉。”
那样的杜谦礼,和死了没有区别,那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