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明成捂着脸嘶了声：“齁甜齁甜的，甜的我牙疼。”
不仅疼，还酸了。
吃水果就吃水果，撒什么狗粮。
程熙然十分享受楚商的削水果服务，一边往嘴里叉水果吃，一边道：“这些人能力都不错，看的出来是用心培养的，你可以给他们一个准信了，等公司稳定下来之后就会提拔他们担当重任，望他们不要辜负楚叔叔多年的栽培。”
“是。
我晚上约他们吃个饭，转达程小姐的意思。”
许明成立刻应道。
程熙然点头，又往楚商嘴里塞了一块梨。
许明成：……他决定了，等公司稳定之后，他也要找个女朋友，然后天天在他们面前秀恩爱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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