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啥,唱大戏么?”吴玉珍露出好奇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盆里,杜文星(果然是他)目光一凝,“花关关?她也来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花关关吸引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她的美貌,更多的是因为她怪异的打扮。

        你道为何?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此时出场的花关关,高腰毡靴、赤红皮甲、头戴银色鹖毛盔,只不过头盔上羽毛替换成了鲜艳的野雉羽毛,加上张目抿唇、目视远方的俊秀容颜,这位右手扶剑者,赫然是一位英气勃勃的少年美将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靓仔啊!”吴玉珍连家乡话都冒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满厅观者为这前所未见之扮相惊疑不定的当口儿,忽听演舞台后一声低沉苍凉的长萧声起,与刚才勾手轮指琵琶江南秋季的闲愁相比,这本重低音的长萧散发出的别是一番大漠塞外空旷辽远的苍茫。

        和着长鸣的萧声,就听那演舞台上的美将军女子按剑长歌道

        “骝马新跨白玉鞍,战罢沙场月色寒。城头铁鼓声犹震,匣里金刀血未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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