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断定那花子定是位混迹风尘的前辈异人,凭刘道友的飞剑、法术,岂是被一个障眼法儿便可蒙住失去效用的?
不过此人与刘道友素无仇恨,何以要这般戏弄?
此中必含有深意,再三劝刘道友不可造次。
刘道友也明白过来,想起来时花子曾说,刘道友的本领仅够给他当小徒弟,还得跟他讨饭多年,才能出世现眼等语。
再一仔细寻思他一路上半疯不疯的言行举动,也觉此人颇有些来历,稍平了一些怒气。
问我为何用元神出游,我便将同他分手这多年的情况,以及今晚探青螺同那赵道友踪迹之事说出。
他猛想起昨日同那花子走过清远寺门口,那花子说有个姓赵的住在这庙内,前面有人打听他,你便对他说,莫要忘了。
当时因为那花子说话颠颠倒倒,没有在意。听我一问,知道事出有因,便对我说了。”
郑八姑:“那清远寺离青螺只有数十里,比我们这里去要近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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