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城,一层。
幽城将墨迹半干的画笔掷到一旁,望着与预期不算相符,只好强行添了几笔的寒梅枝干,心中不禁轻叹了一口气。
“好久不动手,竟然有些生疏了。”
他瞥了一眼大殿之外,仍旧晦暗而阴郁,这是罪城亘古不变的颜色,说起来,在罪城现存的“住民”而言,自己几乎算是最久的了,当然只谈到达这里,还是三层的和蛇最先。
离开罪城?
至少现在还不行,他下意识的看了看不远处的书架,那整整齐齐的格子,在他渐显幽蓝的双瞳中快速扭曲,汇成一副副团状的图案,正是他锚定的“真视道标”,信步踱到近前,他像个孩子一样,一个一个的数着那些还算完整的道标。
还好。
距离上次查阅,并没有什么变化,至于上一次是什么时候,应该还是朱谦牧经由这里的时候,至于方才经由此间的那缕神魂,他甚至只来得及窥探了一眼,便从罪城逃逸了。
竟是个无心留恋此地的人,更是一个不愿意与流波合作的家伙,实属罕见。
说起来,我似乎也是这样的人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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