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还是“和”字当先,老祖乃一介天级,在宗内说一不二,甚至北陆也鲜有敌手,但总不能诸事躬亲,自己还是要在门内厮混的,思及此处,他赶紧辩解道
“只是市井传言,做不得数,那江枫我调查过了,有一妻一妾,且只有地级一重,按理说不会这么糊涂,敢干涉我们和白家的婚事,这其中定有误会。”
“别说了!我会亲自调查此事。你们这些不肖子孙,个个都不争气,若我离开,朱家非得败在你们这些软骨头手里!”
挥手遣散两名不争气的子孙,眼前终于清净了,朱谦牧身形后仰,靠在太师椅上,用了几息时间,便彻底平复了心绪,随即想起这件事该如何善了,倘若事情为真,那杀掉那个小掌门就是了,这很简单,虽然违背宗法制的约定,但那几人,也不能为了此等小事和自己翻脸。
但是问题在于,如果真的如朱镇东所言,此等只是市井传言,那这件事,似乎就没这么简单了。
他隐隐心有所感,此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,并且,一想到离开东极城,他心中的不安感,便油然而生。
“明日申时三刻,将穆阳清,余惊风二人唤来,还有萧不庸。”他隔空吩咐道。
“老祖,清师叔这几日在帮忙筹备石阡盟会论道的事,而风师叔前日才闭关。”
“你只管去传讯便是,就说我有急事,让他们务必来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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