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愧疚的情绪挤在咽喉，秦夜没声音，这让方姿有些疑惑，就确认一句，“秦夜，在吗？”
“嗯！”
点头，姑且这样发声的他赶紧整理情绪，这件事早晚要跟方姿说的，跑不了，方姿要批评他也好，要收拾他也罢，都不是跑不了的，所以，坦然接受吧，这件事确实有他的锅在里头。
听到声音，方姿继续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咽一口唾沫，还顿一下，秦夜说：“学姐，有件事要告诉……苏以乐出事了。”
“小乐出事了？出了什么事？她到底怎么样了？什么时候发生的？橘枳他怎么样？”
一连好几问让秦夜深切感觉到学姐的心急如焚，这让他表情中苦涩更深。
张张嘴，艰难地把话从喉咙里挤出来，秦夜：“学姐，苏以乐……走了……被艾德蒙枪击……射中心脏……”
“什么！”
啪。
惊讶的音调拉得极高，然后就是撞击声，让秦夜感觉耳朵传来刺痛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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