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发脾气的孩子，橘枳使劲摇头，嘴里嘶吼着：“我不管！我不管！小乐！小乐……我绝对不要离开！”
更多的泪水滚落，苏以乐痛苦地闭上眼睛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还是做不到……没有得到的允许就这样永远离开……真的很对不起……”
抗拒着苏以乐的话，橘枳闭上眼睛，心底生出的撕裂感刺激着他的灵魂，“别说啦！小乐，别说啦！我不会让死的，绝对不会！”
“傻！”
笑骂着，只是语气和眼神中没有半点责备，只有柔情与眷，苏以乐：“平时都能那么聪明……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……不要说这种做不到的话……不然的话……不然的话……我就真的不知道……该怎么扔下一个人啦！”
“不要再说了！不要再说了……”
从未像现在这般心痛，橘枳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巴掌，如果自己手动的时候再果决一点，没有任何犹豫地将艾德蒙干掉的话，一切就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……
“小乐！对不起！是我，都怪我，这都是我的错！”
“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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