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寒心情奇好,转着茶杯,笑道:“本來嘛,想在开战第一时间对黄金之城形成攻势,引诱拓跋邪分兵去救,玩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现在看來已经沒必要了,好了,你去吧,你想要什么我清楚,事成之后,一切如你所愿。”
鬼煞忙不迭的道谢离开,他刚走,秦家之主秦天昊就踩着木梯从二楼下到客厅。
秦寒视线从光屏上挪开,一叠合同文件放在他眼前的桌面上。
秦天昊瞥了一眼光屏,伸手点了点合同,淡淡道:“秦氏集团一些子公司的转让合同,具体一点,都是属于秦家的隐性资产,表面上干干净净跟秦家沒有关系,而且这些公司做的都是实业,沒有一家上市公司,我把它们转到了妍儿名下。”
秦寒闻言皱了皱眉头,他何其聪明,对商场诸多手段更是无一不精,一想便隐约猜到了秦天昊此举用意。
他问道:“您是怕我输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赢。”秦天昊示意秦寒坐下,轻轻笑道,“阿寒,你知道妍儿和阿天的婚期已经定了,这些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给女儿的嫁妆,从妍儿出生那一天起就已经定下了,无论你战胜战败,这些都是妍儿该得的。”
秦寒嘴角抽了抽,苦笑道:“可您说了,这些沒有一家是上市公司,而且全都是秦家的隐性资产,就算我战败,集团股价震荡,这些也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,所以……您是未雨绸缪,您还是担心我输。”
秦天昊呷了一口茶,笑了笑说:“阿寒呐,你沒必要多心,实话实说,战争从來不存在必胜这一说,现在只不过是你的赢面很大,大到哪怕只是按部就班的去做,想输掉都难,就一个商人的角度出发,如此大的赢面,已经足够他抛开一切押上身家性命來一次豪赌,不然,我怎么可能同意你的计划,想听下我的意见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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