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狂眼神怪异的望着黑袍人,挠挠头道:“前辈,我想自以为是的人是你吧,虽然你很强,我也打不过你,但夜雨流风在当年的神话时代就是无敌的存在,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战,他无一败绩!而你呢……”云狂抿着嘴唇,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表情带有轻蔑味道,“恐怕连拓跋邪和帝释天都未必打的过。”
“哈哈,随你怎么说,老夫早已过了靠争勇斗狠來证明自己的年纪,况且老夫也从未想过要做天下第一。”
“哦,难道像夜雨流风那样天下无敌对你沒有一点吸引力?前辈,你太言不由衷了。”
云狂咧嘴笑道,勉强年满十八的年纪,梦想也像他的脸庞一般青涩。
或者每一个少年都想过要做那个天下第一吧,就像每一个少年都曾经憧憬过英雄救美的浪漫,亦如每一个少女的青春都有一个被妖魔所掳,被王子所救的梦。
黑袍人狠狠的感慨着,抓起一团雪又丢向云狂,嘴上笑骂道:“岁月他妈的真是一把锋利的杀猪刀!”
“嗯,年轻真好!”云狂开心的笑道。
两个人的对话就是这样的跳脱,偏偏沒來由的一句话两人都能接,也往往是一个问題刚讨论了个开头,某人蹦出沒头沒脑的一句话,然后旧问題pass,两人又开始新的一轮辩论。
两人又不咸不淡的扯了几句极沒营养的话,黑袍人见云狂的剥皮工作已近尾声,认真的说道:“时候不早了,该下去休息了,临别再送你一句话,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,要做只做自己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