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冰冷的液体流过干涸的喉管,就像是滋润了干涸地面的大雨一样,让他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,他从未像现在这样,感觉喝水也是一种难得的奢侈。
“再来一杯!”
他抬起头,将杯子递给梅林,而后者这抱着双臂,一脸玩味的看着他:
“想喝水就自己去倒,加特勒,水壶就在旁边。你又不是虚弱的病人,我为什么要照顾你?”
“我”
加特勒本能的想要反驳,但下一刻,他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。
他伸手摸向后腰,在左边肾脏的方向,那原本镶嵌于血肉之中的金属维生仪已经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真实的血肉。
有温度,有触感,轻轻按压的时候,神经会将那种陌生的压迫感,传到他的脑海里。
那在十几年前留下的致命旧伤,复原了。
“试验成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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