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幸福多了,你们永远不会经历那种杀戮战场一样的任务,在我们那个时代,这样的任务司空见惯,尤其是在东欧,在俄国佬的地盘上,有那么一段时间,每个特工接受任务出发前,都是要留下遗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,甚至是你自己,都有可能一去不回,你家里还有亲人孩子在等待,也许是爱人。太残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加特勒似乎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,他稍带感慨的轻声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种被抛下等死的残酷,那种深陷地狱的痛苦,你们已经很难体会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说,我体会过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梅林将手中的剩下的一点酒一饮而尽,在酒精的刺激下,他有些微醺,他咳嗽了几声,低声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加特勒,你在1988年被撕裂的是躯体,我在1989年,被撕裂的是灵魂。我不知道哪种更痛,但如果说起地狱的风景,我在威斯康星州,那空无一人的荒野上,我也似乎看见过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魔法,那种就不该存在的东西,它毁了我,又创造了另一个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加特勒静静的听着梅林讲述过去,他不动声色的为梅林再次倒上了一杯酒,在梅林说完之后,老特工举起酒杯,对梅林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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