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着点,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林半跪在那老人身边,他对那老先生说了一句,然后用手摁在他的伤口上,以娴熟的手法检查着他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威斯康星州的麦迪逊,鲁伯斯先生的私人医院打工的那段时间,梅林已经是个优秀的护工了,虽然他还没有理论的学习医疗知识,但包扎小伤口对于他而言已经不是什么难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伤到内脏,先生,你很幸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阴暗的灯光下,梅林对那老先生笑了笑,他撕开自己的衣袖做临时的绷带,就准备拔出那刺入老先生躯体里的玻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个医生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显然疼的很厉害,他的脸色都变得极差,但看到梅林一板一眼的准备工作,他便忍不住问到: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像个流浪汉一样躺在车厢里?还有刚才...我感觉,感觉你好像预知到了这场灾难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你看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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