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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疼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以忍受的疼在擎天柱的机械灵魂中翻滚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是一场没有加持麻醉程序的修复手术,他甚至能感觉到,自己的机械之魂被某种锐利的东西切开,又被用其他冰冷如水的玩意重新弥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被不断塑形的橡皮泥,在那无形的手指的揉捏下,被塑造成不同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感觉很糟糕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他从塞伯坦的铁煲制作工厂中诞生以来,在漫长的时间中,擎天柱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数据的灵魂对于疼痛并不敏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机器人而言,肢体的任何损伤也都是可以通过替换来修复的,塞伯坦人们对于痛苦甚至没有一个特殊的形容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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