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胸口处残留着狰狞的伤口,就像是某种野兽用利爪撕开了他,在腰部还缺失了一整,就好像是被啃下来了一样。
最惨的是他的脸,布满了交错的爪痕,整个被毁容了。
“行凶者肯定是非常憎恨他,或者干脆就是个极度的施虐狂。”
在齐格勒身边,罗马人伸手抚了抚自己那夸张的战盔,他以一种专业的语气评价道:
“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受的伤,如果是在纽约这座城市里,那么英雄协会可能很快就要有‘大活’干了。”
“看这些爪子印,医生,我很怀疑,他遭遇了兽化人的袭击,或者干脆就是被一群狼人堵住了。”
“不,不是!”
齐格勒将一个特殊的仪器放在昏迷的源身上查看着,她推了推眼镜,说:
“没有异类行凶后残留的痕迹,也没有特殊的能量残留,而且这爪子造成的伤,让我想起了一个人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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