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纳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的双眼变得茫然,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一晚的事件里,他说:
“我看到贝蒂被将军拖着离开实验室,所有人都很慌忙,我很怕...我觉得自己就要死了...我之前也思考过死的问题,但我从来都不知道,原来临死前...那么可怕...”
“滴、滴、滴”
林肯特工眼前的医疗设备发出了刺耳的警告,科尔森眼疾手快的抓起桌子上的猎魔人们使用的镇静药剂,一把扎在班纳的手臂上,科学家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,显然,那些濒死的痛苦回忆让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变得不怎么安分了。
而伴随着那些银色的液体被注入班纳躯体中,他狰狞的表情快速的平和,然后脑袋一歪,就那么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。
“长官,还要继续吗?”
科尔森回头看向身后那单向透明的窗户,在玻璃另一侧的梅林摇了摇头,他对科尔森说:
“不用继续了,们出来吧。等他苏醒之后,我来问吧。”
说完,梅林扭头看向身边站着的尼克.弗瑞,卤蛋局长依然是那副整个世界都欠了他钱的冷漠表情,他穿着自己那套黑色风衣,用自己的独眼盯着审讯室里呼呼大睡的布鲁斯.班纳。
他在思考,很显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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